刘元礼问道:“确认了?”
“李瑕作势反扑,实则已率兵六千余人,出发西向,分守温江、崇州、大邑、邛崃等地成都城内,仅余守军四千人,由孔仙暂守。”
“蒲帷与嘉定军在成都?”
“在成都,他能控制近千人,明夜扼守东门,约定献城投降。”
刘元振随手拈起两枚兵棋,在地图上一推。
“一举攻克成都城,击杀守军,收服一部分宋军兵力。”
贾厚点点头,又指了指西南方向,道:“同时伏击李瑕于西岭,此战必胜矣。”
次日,刘黑马没用长子刘元振领兵,而是派了五子刘元礼去取成都。
“你大兄聪睿,但锐气太足,反倒不如你稳重。”刘黑马叮嘱道:“切记须先试探宋军是否有诈,不可焦躁。”
放在一般人家,幼子往往比长兄浮躁些,但刘元礼不同。
刘元礼时年不过二十四岁,行事却比刘元振还要老成许多。
“父亲信不过蒲帷?”
“蒲帷已无为赵宋死节的必要,递的情报该是真的。但难保李瑕有更多布置。”
刘元礼点点头,道:“孩儿明白了,此战要胜。胜的同时,还要谨防李瑕有后手。”
“明白了便好。”刘黑马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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