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司扭脸:“没有。”
箫且意:“……我给。”
耀司哼了声:“老子懒得下楼叫小二。”
——“客官,您醒着么?小的给您送俩个火盆来,这天气极寒,没有是火盆万万不成的。”
耀司:“……”
箫且意眯着眼,笑得像狐狸。
叫耀司死不肯做声,这才稍稍提高了嗓音,道:“那就劳烦小哥送一个进来,只要一个就好。”
“唉,好嘞!”小二放下一个火盆在门口,端好另一个烧的正旺的小心翼翼地推开门,一探脑袋,这才发现原来房里竟然有两个人,转念一想,这就明白了为什么隔壁“景”字号房的客观明明只有一个人,为何早晚膳总会吩咐备三人份。
小二很有眼色地陪着笑:“二位爷,小的还给您二位带来了一个口信。”
“口信?”一直沉默坐在床边的那位黑衣黑面男人这才开了口。
小二被吓得哆嗦了下,而后才结结巴巴道:“对……说、说是那什么山,白眉,对,白眉山的那个什么,道人下山了,传话那人……那人说,让小的跟房里的箫盟主说,让他做好准备。”
语罢,小二闭嘴了。
因为他不知道谁是才是那个箫盟主。
他只知道,他话一刚落,屋中二位爷脸色都发生了些许变化。而始终坐在床上盖着被子的那位却抚了抚额,苦笑一声:“替我谢谢传话那人,你先退下吧。”
店小二应了一声,偏偏脑袋想了想,然后乖乖退下了。
他很想告诉那个可能是箫盟主的人,跟自己对话那人看上去很年轻,身上白衣血淋淋的,像是受了极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