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回事,难不成被欺负了,被打了!?”
见李植树撞进自己怀里,半泽建一出自同性相斥的不习惯,却又交织血缘里的亲密,终究是关切的问道。
直树这孩子虽然叛逆惹事,但却不是说哭就哭的人。
要真的是吃亏了,他绝不能坐视不理。大儿子天树太过优秀和独立,也致使了他在小儿子身上才能更多的找到优越感。
而这个时候由于男人说的是日语,李植树终于意识到——此父非彼父!
面前的男人估计也就是和原来自己的父亲长得像而已。
一时间李植树不由得感到有些丢人!同时唏嘘自己的失态和失去理智。
另一边,听了对方的话,李植树明白自己今天对四宫辉夜做的事怕是露馅了。
“您知道了……?”
李植树面露几分尴尬,心虚的问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上午做的事,我下午就知道了!不过先不说这事,你到底事发生什么事了,竟然哭成这样,你妈妈死的时候都不见这样。还是说,你难道又被那个女人伤了!?”
半泽建一说到最后,却是挽起袖子一副斯巴达勇士找五十万波斯大军麻烦的架势。
而看着原主父亲是这样的霸气,以及那不知年轻了多少岁的面容,恍惚间,李植树竟是再次有了一种生父和对方重合在一起的既视感。
“没有事,都不是。就是许久不见你……高兴。”
半泽建一张张嘴,无语。
好半晌过去,他拍了拍李植树的头,“真没事?行,你不说也行,反正你现在大了,和你哥一样整天闹独立。不和我说,就不和我说,但是今天你不说,我还是有事要找的!我们来说说你学校的事情!”
李植树点点头,继而就拿起包里的钥匙开了公寓的门。
步入屋内,首先印入眼帘的是玄关,紧接着是一条大概三米长的走廊。
李植树脱了鞋想找拖鞋,却愕然的发现公寓的鞋架没有拖鞋!?
无法,他只能穿着袜子踩上了微冷的地板。
旁边的半泽建一见李植树慢吞吞的,还推了他一把,让他别磨叽。
最后,李直树被半推半就的推进了屋子的客厅,这一进屋,李直树再次被屋里的陈设给吓住。
客厅很大,是一个和开放式厨房的休息空间。
其中有一面墙整幅画是壁画。
另一面墙则是电视墙和电视柜,上面放着一台42寸的超大液晶电视、配套的还有音响和ps3游戏机。
客厅的正中间是三个印有篮球花纹的小沙发和一个篮球形状的棕黑色茶几。
正中间的吊灯也是篮球式样的。
整个屋子,无不透露了屋子的主人对篮球有多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