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才想当什么狗屁皇帝呢!!
相公馆就相公馆,反正就这一条命!
他当时破罐子破摔,醒来后,身上确有欢好的痕迹,只床上就剩他一人。
他的人很快找来,严刑逼问,也没有找到与他欢好的人到底是谁,更不知男女。
但毕竟是在相公馆,他们都以为对方是男子。
后来皇帝登基,把他早早弄到封地,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就忘了这事。
这些天调查姜七娘,正经事没查到几件,她小时候在家被嫡母、姐妹们整治的小事儿倒是桩桩都清楚,包括清宁侯曾想把她送进宫的事。
赵初瑾突然大笑出声。
难道她的嫡母与姐妹认为送进宫做妃子是件美差,看不得姜七娘如此,就把她弄到相公馆,也想毁了她?
后来才有那些机缘巧合?
赵初瑾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都是什么令人恶心的事儿啊!
他与姜七娘怎就这么倒霉!
祁知年,不会还真是他这个倒霉蛋的儿子吧?!
赵初瑾想立刻见到祁知年,却又想起祁知年此时正在家中备考。
况且他去了又有何用,即便他真是祁知年的父亲,他也不会让祁知年知道,有他这种父亲,又是因为那样的原因才出生,这是种耻辱。
他甚至想回头去看看姜七娘,想到那个柔柔弱弱的女人,他心生不舍。
这是个和他娘一样倒霉又可怜的女人。
可他的出现,恐怕也只会让那女人更害怕。
他长久地不说话,侍卫有所察觉,问他:“王爷,要不您去看看祁小郎君?他这些天都在英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