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七娘一听,感激不尽:“多谢殿下,我们年儿真是好福气,有殿下为他操心。”

说着,姜七娘甚至要给她下跪。

长公主难得脸红,再次在心中怒斥:儿女都是债!

为了她的讨债儿子,她真的是面子里子都没了,还要在这里骗姜七娘。

若不是为了祁淮,她至于么!

后来下起了雨,祁知年还不曾回来,姜七娘便极为担忧。

长公主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也没那个脸再待下去,便道:“樱桃什么时候吃都是成的,我这就派人去山上接他,我也先回了。”

姜七娘再是一通感激。

长公主臊得立即上马跑了。

再说山上,祁淮越睡越熟,安郡王还在外间等着,到底是客人。

祁知年再尝试着抽出手腕,试了两次顺利将手抽出来,他叫来人守在内室里,给祁淮将被子盖盖好,便先出去招待安郡王。

赵初瑾苦大仇深地坐在那里,茶都凉了也没见喝一口。

听见脚步声,他回头看。

祁知年走上来,笑着道谢:“多亏王爷,否则我们恐怕还要一直在外淋雨。”

“无需与我这般见外。”

祁知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