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知年玩上了瘾,腰上忽然一重,他吃了一惊,低头去看,却先一步被祁淮给拉坐到腿上,困在怀中,祁知年迟钝的大脑反应过来,立即想要往后看:“你不是被我捆住了么!!”
在穴道解开的时候,祁淮便悄悄地解了那个本就很松的结。
他牢牢将祁知年锁在怀中,将祁知年的脑袋掰过来,直直看着他。
祁知年被这过于浓烈的眼神看得有些瑟缩,下意识地往后缩,祁淮已经包住他的后脑勺,狠狠吻下去,竹青味扑面而来,祁知年霎时便晕了。
倒下时,祁知年迷迷糊糊问了句:“这,这是在做什么呀……”
祁淮俯身而来,在他脸颊亲了亲,贴在他耳边道:“成亲,洞|房。”
“这,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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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外,一年一度的圣女生辰,自是无比热闹,大家都在围着篝火唱歌、跳舞。
草原之夜的寒冷,似乎都被驱散不少。
即便如此,也不及那顶大红帐篷内的浓浓春情。
草原上的清晨来得要比京中晚上一个多时辰。
宿醉与一夜折腾后,祁知年已经比往常晚起了一个时辰,他渐渐从梦中醒来,尚未清醒便已察觉身上疼痛,稍稍一动,牵动神经,便痛得他甚至有些龇牙咧嘴,他不觉睁开眼,只觉得身下软绵绵的,身上也暖呼呼,他茫茫然地往外看去。
这床与他们不同,四周除了纱幔,并无厚重的帐帘,也很低。
他眼中是满目的大红,与帐篷外透露进来的一点子光白。
天还未曾大亮,门口的火把也还点着,倒映在大红帐篷上便更为朦胧。
祁知年忍着痛,强撑着从床上跪坐起来,被子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