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那里却也很是焦躁,因为他至今没有找到汪顺。

汪顺是他父皇贴身的太监,打小就伺候在身边的,谁知道的也没有汪顺多,偏偏这个汪顺消失了!

太子已命人到处寻找,找到现在都没找着人。

太子当初进那破庙时,检查了又检查,没有他人,难道当时汪顺成功溜了?

万一汪顺真的是溜了,到其他皇子那边胡说八道,该如何是好?!

太子还没找着汪顺,他的那些兄弟们就来了,还带着不少官员,各部都有。

他们当然是一个劲儿地要太子给个说法,父皇好好的,为何就这么死了?又说,没有父皇遗诏,他们兄弟不可能同意太子登基。

也怪太子,当时事急,他还真的忘记伪造诏书,等他想起来,已经有那么多人瞧见皇帝的死,早就来不及。

没有诏书的话,确实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太子不得不与他的兄弟们扯皮,直扯到祁知年与祁淮都回来的这天,他们虽已返京,却还在扯,甚至太子几乎是被他的兄弟们强制带回京的。

就连祁知年都有些无言以对:“他既有这个心思,怎会连诏书也不提前准备。既然没有诏书,解决了事情后,就该带着十万大军立即回京,杀得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才是。他是嫡长,先天占优势,到时他必能顺利登基,偏偏这么一拖——”

“他若是做到你说的这些,还能当了三十多年不受宠的太子?还能被他的兄弟们这般威胁?”

祁知年小小的人儿叹得口气,又笑:“我就是说一说,他们这样折腾,对我们来说才是好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