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嘤月立马收回目光：“没啥，在发呆。”

“是不是在想那谁谁？”陈婕挤眉弄眼看她。

程嘤月似乎被戳到心事一样，眼神飘忽不定：“没有！”

“我还没说是谁呢，你这么急着反驳？”

“……”

程嘤月默默往墙角再挪了挪屁股，走开走开。

她自己走开。

惹不起还躲得起。

秦之阳拿着两瓶水走到她面前：“润润嗓子。”

程嘤月回神，她没有立马去接，而是瞥了眼余诗诗，对方正死死盯着他们这边。

程嘤月下意识拒绝：“不用了，我有。”她指了指放在脚边的矿泉水，还有大半瓶呢。

秦之阳并不在意，弯腰把水放在她边上，关切道：“拿着不嫌少，以备不时之需。”

程嘤月：“……”

她这是连拒绝都不能拒绝了。

秦之阳走后，她发现余诗诗的目光更加生气了。

程嘤月：“……”

她这是躲都躲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