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输液,嗯?”
程嘤月的下巴从他肩膀上挪开,娇气得很:“我要抱。”
五年单身生活,早就练就她一身钢铁般的意志力。
现在面对池郁,她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对一切事物都懵懵懂懂的她。
池郁有一瞬怔愣,随后还是依着她,双手轻轻用力,把她抱在怀里,跟抱小朋友一般,转身走近病床。
男人浑身清冽,手臂有力,胳膊上的青筋微微凸起,散发着致命诱惑。
不出几秒,程嘤月重新坐回床上,她一手被小护士捏在手里,另一只手紧紧攥着池郁手指,脑袋仍然埋在他身上。
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池郁挑了挑眉,眉眼蒙上一层温柔。
这么黏他?
重新挂上点滴后,小护士嗖的跑出病房,脸红心跳的拍拍胸脯。
工作就工作,还要吃狗粮,太不容易了。
房门传来轻微的落锁声,程嘤月这才放开手,靠在床头垂眸,睫毛一颤一颤的。
她回忆起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人啊,必须要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程嘤月皱皱鼻子,默默拉起被子,罩在自己脸上。
她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