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真是不吃亏。
须臾,司机驱车穿过门岗,抵达江连阙的住处。
这房子的主人今晚不在,她轻车熟路推开门,正要下车。
突然又听骆亦卿叫她:“江梨。”
“嗯?”
“你看你还有什么东西要拿走,明天下班之后,我帮你搬家。”
一路走过来,骆亦卿的酒几乎全醒了。
他说着,目光投过来,浅褐色的眼中映着两团来自路灯的暖光,桃花眼眼底光芒潋滟。
男人声音低低地,嗓音轻微发哑,此刻听来尤其勾人。
他停顿了一下,轻声说:“不许再挂哥哥的电话了,哥哥不高兴。”
夜风拂散灯影,别墅门前种着大片绣球花,浓稠的夜色中,江梨微怔,正正对上他的眼睛。
宛如深陷入幻境。
她心头重重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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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个不知道能不能算得上约定的约定……
江梨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
周二的工作安排很宽松,早上质监局有个特种设备安全状况的报告会议,她坐在会场里把稿子写完,吃了午饭,才不紧不慢地回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