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亦卿恬不知耻:“哥哥怕疼。”
“……”
江梨很久没打针了,走进去在凳子上坐下,整个人缩成一只乖巧的无尾熊。
防疫科的阿姨好像认识骆亦卿,抬头见他慵懒地靠在门边,笑着打趣:“这小姑娘哪儿骗来的,女朋友?”
“啧。”骆亦卿唇角微勾了勾,“您怎么不问,她是不是我女儿。”
阿姨从善如流:“骆医生,她是你女儿?”
江梨:“……”
骆亦卿无声地骂了句草,笑道:“我小妹妹。”
他双手环抱在胸前,居高临下,看着江梨捋开袖子。
小姑娘皮肤白得像栀子花瓣,她今天穿了件宽松的短袖,捋袖子时轻而易举。
阿姨拆开疫苗盒子,一边手抄药物名称,一边低声唤江梨确认一下。
江梨应了声“喔”,一低头,耳后的碎发顺势也垂落下去,不偏不倚,恰恰落在鼻梁骨上。
阳光下,她露出白皙的脖颈,整个人都显得蓬松。
骆亦卿看着看着,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念头,这姑娘不止长得好看,而且白得晃眼啊。
他忍不住:“白老师,您等会儿下手轻点儿成吗?”
打针的阿姨没有抬头,笑着抄完最后一个字:“怎么,打个针都心疼?”
“小朋友嘛。”骆亦卿说完了也觉得有点夸张,漫不经心地自行洗地,“打针都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