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向晚不知道她和骆亦卿那些遥远的过往,也不知道那座城市对她来说,究竟有怎样特殊的意义。
“那太好了,我们可以顺路在那儿玩一玩。”
江梨嘴唇翕动,话到嘴边,又感到失语。
她发了会儿呆,转头看看床头的巧克力,又想起很多年前,骆亦卿对她说过的话。
你要有大张旗鼓的甜。
……可北城这场没完没了的秋雨,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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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一整天,到了傍晚,势头才稍稍小下去一些。
尽管自然环境如此恶劣,医院里病人一点儿没减少。
好在今天没有大的手术,骆亦卿很快解决掉这群病人,想早一些下班。
昨天江梨离家出走,离开之前又忘了关房间的窗户,他早上过去关窗,飘窗上全是打落的花瓣。
以往这个时候,江梨应该已经回到家了。
然后她会坐在那里看书,或者安安静静地发呆。
可现在,他的小毛团走了,不知道现在正躲在哪里瑟瑟发抖。
骆亦卿无法控制,脑子里一整天都浮动着小无尾熊冷抖哭的样子。
越想越烦,烦到不想上班。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骆亦卿刚脱掉白大褂,就接到家里人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