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江梨的语气听起来不怎么上心,好像答得很随意。
骆亦卿心头一梗,突然就又说不出话来了。
以前他在她这儿从没遭到过这种待遇,小姑娘跟他说话时再忙也会放下手里的东西,像只小无尾熊一样,就那么睁大眼睛一脸认真地望着他,仿佛在她眼中,全世界都只剩他一个人。
但是现在。
他没这种待遇了。
她不爱他了tat
骆亦卿心里的小人一言不发地疯狂捶地,一边捶一边质问他“为什么”。
他沉默一下,上前握住她的手:“我们找个树荫,坐下来说。”
碰到她发烫的手掌,他微微一怔:“梨梨,你不舒服吗?”
“没……”江梨发完消息,将手抽回来,头也不回地走向树荫下的小石凳,“晒的。”
骆亦卿眉峰微蹙,跟上去:“你在发烧?”
微顿,立马又将问句改成陈述句:“从今天上午开始,你就在发烧——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江梨坐下来,没有搭理他。
树影斑驳,阳光透过树冠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之间,衬得她唇角都微微发白。
“别玩了,现在回城。”骆亦卿当机立断,沉声,“去跟你师兄和你的小闺蜜说一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