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猛地睁大眼,时间仿佛凝固在这个瞬间。
两个人距离这样近,他捧着她的脸,好像下一秒就要吻下来。
她心跳飞快,一时忘了反抗。
可他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两个人额头相抵,好一会儿,骆亦卿才慢慢放开她。
男人声线低沉,带着一如既往的慵懒笑意:“挺好,看来烧都退了。”
江梨晕晕乎乎地,被放开后,才听到他微哑的声音:“看清楚没有,小孩儿——”
他唇角微勾,在她耳边,轻声说:“这才叫‘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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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一直到洗完澡钻进蓬松的被窝,她脑子里都还在飘额头相抵的画面。
天啊。
“动作这么熟练……”
她自暴自弃地把脸埋到枕头下,捶床,“渣男!到底对多少人用过!”
房间内静悄悄,没有人回应她。
灯光温柔,药物作用下,睡意很快像潮水一样包裹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