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嘿嘿一笑,“是,也不是。”
小时候,她的哆啦a梦是爸爸妈妈,十八岁那年,则是一个叫苏寒山的医生,因为那年她投进去的心愿是爸爸快点好起来。
依着苏寒山的性格,是不会去玩这么无聊又幼稚的游戏的,但这个笨拙而丑丑的心愿盒,在两人说话间就已经到他手上了。
陶然笑眯了眼,“苏老师,愿你心中所愿,都能实现。”
愿你心中所愿,都能实现。如今,就是她的心愿了。
“是吗?”苏寒山透过那个硬币大小的洞往里看,里面的面和调料都掏出来了?他下意识跟了句,“我又没有我的哆啦a梦。”
他的父亲,严谨的治学派,更不会陪他玩这么傻乎乎的游戏。
陶然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有啊!我就是啊!你写好愿望以后,还放在袋子里,绑在绳子上,我看见了,就帮你实现!苏老师,我就是你的哆啦a梦啊!”
空气短暂安静。
苏寒山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深幽,带着莫名的意味。
陶然感觉热度自耳根开始,迅速蔓延整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