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从小就是裸睡。

他敢打赌绝大多数的alpha都和他一样只穿一条内裤到处跑。

这是常态。

可他现在天天被怀疑搞a,虽然他的室友好像并不介意,但他自己还是有些模模糊糊说不上来的心虚。

周琼穿了一件工字背心和过膝短裤。

她一共就两条裤子,昨天的长裤近距离贴虫,她很不愿意再穿了。

军校啥时候退学费啊。

她算了算终端的余额,得出了结论。

要想买裤子就不能吃肉,要想吃肉就不能买裤子。

埃尔奥特看着低头穿鞋的周琼,有些犹豫要不要开口。

她坐在床边,弯腰系鞋带。

抿着嘴唇,睫毛低垂,神色出奇的认真。

光洁的小腿绷得紧紧的,流淌着健康的光泽。

黑色的袜子半掩着微凸的细细脚踝。

埃尔奥特看过昨天的预选赛录像,他知道这双在alpha中格外中格外纤细的腿有着多么恐怖的爆发力。

“你要和我一起去食堂吗?”

“不了。”周琼起身,“我已经搞好了,我先走。”

她拿起搭在床头的宽松外套穿上,拉链一拉,起伏的身体的曲线被包裹在内。

周琼明白埃尔奥特的好意。

但她不想欠他人情。

说白了,将军之子和平民,差的太远了,即使分到一个宿舍也不代表他们能成为朋友。

没有必要。

一进入食堂,她就敏锐地感觉到许多正在吃饭的alpha动作顿住了。

他们或立或坐。

目光追随着周琼瘦小的身影。

下意识隆起的肌肉预示着危险的信号,一切如常的神色的阴影中藏着审视,轻蔑和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