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最致命的脆弱之处,但在她的手中,埃尔奥特乖得不可思议,除了被摸到腺体时身体无意识的震颤和抑制不住的微喘,别无举动。
好像是她随时可以掌握他的生死一般。
“我要开始了。”
周琼还是第一次给别人打抑制剂,她也有些紧张。她用直接稍微用力地摁了下去,再次确认了腺体的位置,将针尖刺入了进去。
冰冷的针尖很轻易地破开皮肤,进入了腺体之中。
周琼缓缓地将针剂中的药液推了进去。
没刺入时没有异常反应的埃尔奥特突然震颤起来了,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身体前倾,想要逃离。
“不要乱动!”
周琼一把搂住了他,她的手臂用力压住他的胸膛,把他牢牢禁锢在自己的怀里。持着抑制剂的那只手没有留情地,一推到底。
在一个呼吸间,针管的液体就被推尽了,周琼把只剩空壳的抑制剂拔了出来,看不见的针孔处冒出一小粒浑圆的血珠。
“痛……”
埃尔奥特躺在她的怀里,他艰难地拉着她的手摸索着自己的脸侧,从湿润的嘴唇,到鼻梁,再到眼睛,生理性的泪花濡湿了周琼细白的指尖。
他的身体微微发汗,滑腻腻的,有些滑手,周琼摸了摸他的发顶,安抚道,“没事的,马上就不痛了,已经打过抑制剂了,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埃尔奥特转过头,他凑得极近,近到周琼只要轻轻一侧脸,就能和他脸颊相贴。
他撑着雪白光裸的身体,一眨不眨,仔仔细细地盯着周琼看了半天,目光所落之处,似乎是她的下嘴唇?
周琼无措地抿了抿嘴,下意识地说道,“不用感谢我,舍友之间互帮互助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