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琼自然无权去评议西尼尔选择的正确与否。
但当他的目光看向她前,当他们的命运在医院顶楼天台上悄然交汇时,当她在金色蔷薇花学园中设身处地地体验过易敏性oga的处境后,周琼已经很难再说出,类似于这与我无关这样的话语。
因为,西尼尔在向她求救。
因为,西尼尔就是这偌大学园的一个极端缩影。
“只是……”
周琼抬起头,她的目光和埃尔奥特,霍勒斯在空中交汇,“我看见了,就不能再当做看不见。”
“也许是自作多情,但我想既然学院选择让我来执行这个任务,一定是希望我能做些什么,一定是因为我能做些什么。”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说给自己听一样,但埃尔奥特和霍勒斯都明白了她的心情。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件事我会参与进来。”
霍勒斯率先开口道,他曾被周琼努力开解过,所以他再明白不过她的秉性。
说起来,如果周琼能狠心不去在乎这件事,霍勒斯反而会觉得奇怪。
因为,在他的了解中,周琼绝对是看见就不会视而不见的性格。
而这份强大的柔软也是当初让霍勒斯最先注意到周琼的地方。
埃尔奥特没有表态,他低下头,为周琼在头发上重新系上蝴蝶结丝带。
他的手修长而灵活,指节翻转,在几个动作间就将一根细细的丝带系成形状完美的蝴蝶结。
埃尔奥特最后调整好蝴蝶结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