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传送门的另一侧传来了露比俏丽明亮的声音,她嘟囔着撒娇,“周琼,任务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快来找我玩嘛。”
在周琼看不见的地方,露比一爪捂住了面色羞恼,想要开口的安其罗,笑眯眯地保证道。
“你放心去吧,我会好好看着他的!”
传送门关闭了,霎时间,整个虚空内只剩下周琼,basir和一只不断蹦跳着找存在感的键盘hacker。
“走吧。”
周琼出声道,她深吸了口气,将全身的警戒性提升到最高。
她抱起hacker,坐在basir的肩头。
basir带着小小的史莱姆以及她手中的键盘慢慢地飞了起来,她兴奋地开口道,“不用怕,要是发生什么,我找准弱点,你用精神力干就行。”
而在周琼并不知道的昨晚。
西尼尔回到了病房,他静静地站在窗边,看着脚下的学园,思考了很久很久。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站得住的,明明嵌入身体的脊柱带着每根骨头搅和着周围模糊的血肉与神经,发疯般地疼,疼得他甚至无法为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产生多余的感情。
他想如果把这一根根雪白的骨头拿出来用力敲出蛛网般的裂纹,或许都不会有现在这样痛。
但越是疼痛,反而越让西尼尔感到庆幸,至少他还活着,虽然他曾无数次希望在母亲的腹中就寂静地死去。
西尼尔明白他没有多少时间了,在下一次发情期到来之时,他就会无法反抗地被从一个鸟笼转移到另一个鸟笼。
他近乎冷漠地去想:要和bernice去做这个交易吗?
西尼尔不是不明白他与bernice之间的谈判不亚于与虎谋皮,但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