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一夜除了闯进来几只来拱火堆的野猪之外,依旧是相安无事。
第三天,我们继续走,仍是蓝灯赵在前,六爷侧应,小哥继续黑着脸扛被滋了两泡尿的尸体,那腥臊味已经渗入尸身血肉,熏得大家都不敢离他太近。
第四天第五天,一切照旧,夜里扎营时六爷尿,白天赶路时小哥扛。
到了第六天夜里,六爷照常扒裤子对着尸体正要尿,小哥终于忍不住了,在旁冷言冷语道:“六爷您可悠着点,进趟山胳膊腿儿没累着,别再把膀胱累坏咯……”
六爷白了他一眼,继续尿。
经过这几天的折腾虽说又累又疲,但大家精神上都放松了不少,哪知危险总是来的猝不及防。
这次六爷带我们驻扎在了一处悬崖峭壁上,一面是高耸的岩壁,另一面是陡峭的山坡,前后两条狭窄的山道弯曲像两端,六爷说此处安全,上没有荒草树丛藏虫纳蛇,下也没有野兽能爬上山坡,因此连窝棚都没搭,只在周围撒上些硫磺石灰,大家就裹着睡袋开始入睡。
经过几天的折腾,大家都已积劳不堪,因此没等到熬到后夜就都沉沉打起了呼噜,甚至沉得有点过分。
以至于后夜睡在一旁的白姓小哥偷偷拽我时,拽了好几次我才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我睁眼一看,就见小哥正侧卧一旁,神情紧张地直勾勾盯着我看,吓得我赶忙拽了拽身上的被子,慌问道:“你要干嘛?”
“嘘!”小哥示意我不要出声,低声道:“咱们中招了……”
“啊?中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