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取出树皮腰子就往刘露脖子上捆,一块块竹片上下顶住刘露下颌和胸腔,任由她想低头保护自己的脖颈,都已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才把树皮腰子绑好,就听黄瘸子又一声问:“先说说,接下来你打算干嘛?”
“一斧子剁了她!”我从背篼里摸出快当斧子。
“剁你奶奶个熊!”黄瘸子顿时骂道:“头不连尸你让她咋去投胎?”
“用刀?”我又摸出短刀。
“你他娘的刽子手啊!现在是救她,没让你剁她!”
我恍然大悟,忙又取出一根快当签子,坐在刘露身上,双手倒攥签子猛往她喉咙狠狠刺去。
霎时间就听啪嚓一响,骨头磨成的签子竟应声而断,愣是没扎进刘露的喉咙。
“叔儿!捅不进去啊!”
只听黄瘸子瞪眼吼道:“烧刀子杀气重,先用杀气破她阴气!”
“明白!”
我连忙起身去取酒坛,抱着酒坛猛灌一口,没等往下咽,只觉一股滚烫顺着喉咙直下大肠,我赶忙朝刘露脸上脖子上噗一口喷出,一时间只听刘露叫声更惨。
黄瘸子又道:“寿生崽子,接下来这话你学着我念!”
一听这话,我忙应声。
随后黄瘸子开始高声念诵,我双手高举快当签子,开始有模有样照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