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权这日听到最离谱的事就是这句话,他满腔的冷意,此刻需要找个口发泄。
“阿嚏。”
几乎同时,身在藏书阁的南渔凭空打了个喷嚏。
萧锦云从怀中掏出一方素帕:“娘娘要保重身体,是坐在风口着凉了?”
南渔眼皮狂跳。
不明为何这样,她推开萧锦云的帕子,起身,“你与我说的事我会好好思考,但我要警告你一句,”
她抬起手指对向他,“最近,不要作妖。”
萧锦云不禁笑了,被她生动的表情感染。
白衣男子敛下神思,敷衍地应了一句:“好。”
南渔也没指望他完全听话,她揉了揉鼻尖,使劲用手指压了跳动的眼皮,嘟囔一句:“好端端的,突然怎么回事……”
畔止宫宴席结束。
萧弈权忍着这么久,不由分说便进入她殿宇,见她这个没长心的女人还在摆弄那盆小花,他压了身上的气。
在她身后站立,就那样死死盯着她,直到她发现他的存在。
南渔为了压眼皮的跳动,让杏枝剪了一片纸,黄豆大小,用带着黏性的米浆贴在眉眼之间,消除紧张。
此刻她一回头,正好让萧弈权看了去。
连忙撕下。
她平淡如水,“你将谢君宥安排好了?”
萧弈权负后的手很想做点什么。
带着犯堵的心,他冷笑一声:“娘娘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才引起眼皮如此跳动,要用偏方来挡?”
她反问:“你阴阳怪气的好奇怪,我能做什么亏心事?”
“给暄儿另找个爹。”
男人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几个字,惹得她猛地抬眼,看了半晌,惊诧的问:“谢君宥胡说八道了什么?”
“本王看他不像胡言乱语,他说的振振有词,毫无隐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