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信,里面只有四个字。
可正是这四个字将她连续多日的不安治好了。
「吾妻,勿念。」
她绽开笑容,似哭似笑的,使劲盯这四个字瞧。
身边两个少年见她笑了,也放下心问:「娘娘,王爷好着吗?」
「嗯。」
南渔点了点头。
将信纸叠好,重新放回信封里,眉眼的阴霾全部不见,她与元福说:「你去弄些吃的,我感受到饿了。」
元福笑,扭头跑了。
南渔又信心满满,干劲十足。她偏头想着萧弈权就不能多写几句话,这样简单的方式,也就他了。
然而,遥远之外的朔州大牢,火把烈燃,将一间满是刑具的屋子衬的鬼异冰冷。
萧锦云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面容含着笑,正对他面前的男人。新
萧弈权身穿单衣,浑身被绑着,长发垂落,那张脸满是血污。
他掀起凤眸,凝着一脸病容的萧锦云,没有笑意。
此刻的萧锦云已是萧绽,他整张脸是病态到扭曲的笑容,他盯着萧弈权盯了很久,两人似在拉扯什么。
萧弈权身边有名狱卒。
那狱卒手中拿着刑具,讨好的问萧绽:「殿下,需要上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