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停下吃东西的动作,含糊不清地说,“到底怎么回事啊?”
卫惟靠在她身上,想了想说,“其实没什么,没人欺负我。我已经不生气了,也没不高兴。”又说,“就是心里有点不舒服。”
“你很喜欢他吗?”黎曼问,她不太明白这些。
“我也不知道。其实这种感觉很不清楚,我和他关系也很不清楚。我已经想过了,实在不行就算了,反正这个时候也不适合干这样的事。没事,”卫惟想了想又自我安慰,“以后还有别的人呢。”
卫惟突然接到苏夏打来的电话,虽然她们三个在包厢的隔间里,但还是能听见外面的鬼哭狼嚎。卫惟赶紧拿着手机跑到相对较安静的走廊上去接电话。
打完电话要回去,卫惟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卫惟抬头看清人,没好气地要走开。那人不让。
她换个方向,人跟着她换个方向。她再换个方向,人再跟着她换个方向。
卫惟抬头,“让让。”
人家不让。
“劳驾。”
人还是不动,不想被劳驾。
“借”
“还不理我?”应仰打断她的话。
卫惟一句“借过”生生卡住。
卫惟没说话,只抬头看他。十几厘米的身高差,卫惟本可以勉强和他平视,但现在两个人挨得太近,卫惟抬头才能看清他。
应仰也低头,他把她困在他身体和墙壁之间,这个姿势和距离,他能看清她长长的睫毛。
“真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