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他一瓶水,再拿纸给他擦汗,应仰喝着水看她,也不躲闪,就任她随便给他擦。
应仰喝完水拧上瓶盖问她,“今天怎么这么贤惠?”
卫惟把用过的纸收起来,给他整歪了的衣服,“我哪天不贤惠?”又稍微偏偏头,“你自己瞧瞧有多少人是来看你的,我可不是要贤惠点,以防你被别人拐走。”
“酸。”应仰笑了一声,揉一把她的头发,走到她另一边给她挡太阳,本意是陪她回班。
“仰哥,”卫惟叫他,“不想回班,想看你打球。”
一个称呼就让人心潮澎湃,应仰的眼睛跟着都亮了一下。
“不上课了?”
如果没记错,下节课是生物。卫惟总被生物老师抓着不放。
“不上了。”卫惟冲他笑,“怕什么,有你在,生物老师又不能把我怎么样。”
——
阳光明媚,天气晴朗,在场下看打球或是看男生的人都因为碍于上课纷纷回班。
场上打球的一堆人是专业逃课分子,毫不避讳,也不管有没有人,只顺着自己心意打球。
场下只剩一个卫惟,她坐在看台上晃着腿,眼里只有白色六号少年。
她帮他重振旗鼓,她为他摇旗呐喊。如果他是鹰,那她就为他开一片天,如果他是马,她也愿意为他造草原。
场上球赛精彩,应仰上步扣篮。
卫惟站在看台上为他加油,把周围的人都忽略,她只看见他,卫惟冲他大声喊,“仰哥最棒!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