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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智 和迢 862 字 2022-10-16

从此楚河汉界,泾渭分明。迫不得已要说句话,该只有一句“你好”。

没人知道到底为什么,谁能知道别人的为什么?毕竟有时连自己的都不知道。

当然,这是后话。

——

考试一天都不容易见面,这是正常事,但考完试应仰还是不知所踪,卫惟没去问人,也没人告诉她。不用别人告诉她,她知道,应仰根本就没去考试。

回到班里刚收拾好东西,听见广播响了几声,都以为是教导主任又训话,一个个的都不在意。现在脑子里还被变态题折磨得发懵,一堆道理爱说给谁听说给谁听。

卫惟刚搬书回来放好,觉得该去洗洗手,刚走到门口,听见广播里有熟悉的声音。

“喂,”语气慵懒随意,倒像是在打电话,“找卫惟。”

卫惟应声抬头看广播喇叭,好像应仰能从广播喇叭里冲她招招手。

“卫惟在哪?”应仰语气吊儿郎当,又自己说道,“是在班里坐着,还是在什么地方站着?能听见吗?能听见我就开始了。”

卫惟低头笑了笑,不再去洗手,回到座位上坐好。

“其实也没什么事,广播时间,借用公共资源,给你念首诗。”

广播里的应仰扔掉冷漠外表,和平常示人的表现大相径庭,就像是他在和卫惟单独说话相处。

隔着广播喇叭,卫惟都能想象出他现在靠在广播室椅子上手里拿着话筒的不正经样子。

应仰声音好听,卫惟爱听他说话,更爱极了他说英文。卫惟曾和他开玩笑,不会说话时干脆直接和她讲英文,她听见那声音还能对他网开一面。

应仰再开口已经是个有礼的绅士,仔细听来能听出他温柔的笑意。

“and you said to , love is the sons then i sg to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