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沣:“”
我他妈怎么知道叫什么,又不是我种的。
卫惟其实也没多大兴趣,就只觉得它长得奇怪且艳俗。论好看,还是不如应仰和她种的玛格丽特。
她蹲久了感觉有点头晕,抓着应仰的手站起来时,眼前一黑,缓了一会好过来,问郑沣,“你找我们?”
“啊,啊,”郑沣回到正题上,“莫莫周莫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卫惟说,“她说我给你你就知道了。”
郑沣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傻白少爷的脸都红起来,“我我不知道。”
“你看了吗?”
“什么?”
“信啊。”
郑沣下意识摸摸口袋,“还没有。”
“”卫惟服了,“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但是郑沣还在犹豫,他并不想把那封封口都仔细完美的信拆开。
应仰看出来他的想法,干脆拉了卫惟就走,“不看就供着,供上百十年,等着你孙子给你拆。”
郑沣反应过来两个人已经走远,他看看周围没人做贼一样把那封信拿出来,小心翼翼揭开封口,发现只有一张明信片和一小串干花。
明信片上是美国的自由女神像,她们那些人都文艺,周莫在明信片背面写道:
希望火炬为你照明,愿你坚毅向上永远自由。如果可以,我们就在那里相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