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打三个,都是拒接。应仰不敢打了,他害怕被拉进黑名单。
放下手机等了漫长的一分钟缓冲时间,应仰又用齐康的电话给她打。这一次通了,那边没说话,像是等着他说。
卫惟不用说“你好”,也不用问一句,她一接起来,就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
应仰下意识坐得更直,喉结紧张得上下滚了又滚,终于找到自己最好听的嗓音开口,“惟惟”
近乡情更怯,近面不敢言。他叫了一声人名又没音了,齐康都替他愁得慌。
那边好像心情不错,没凶他也没冷他,平常道:“有事就说。”
应仰定了定神先把自己的心思放一边,和她说,“你外甥迷路了,现在在我这儿。”
“哦,”卫惟一点都不在意,“那麻烦你把他送回来吧。随便给其他人就行。”
应仰看一眼对面的小孩,“他说他不认路,我也不认路。”
卫惟没什么好脾气地笑了一声,“那就不要了,我也不认路。”她还没笑完,又说,“或者随便扔个树林里,他自己爬几天总能爬回去。”
“”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真的又凶又狠。
齐康在一旁给小费比划,小费心领会神,对着递过来的手机扯开嗓子就哭,哭得那叫一个痛彻心扉,简直能惊天地泣鬼神。
卫惟被突如其来的哭声吓了一跳,把手机拿远一点要挂电话。
刚才齐康说了给他买王子之心,小费很是上道,哭着还不忘喊叫,“七小姨欺负我呜呜呜呜,七小姨不要我了我要告诉姨姥姥呜呜呜呜呜”
“七小姨为什么不来接我呜呜呜呜呜呜呃呃呃呃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