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惟挣不开去拧他的腰,含糊不清道:“我还没说完。”
应仰已经把她压床上,手也顺势伸进去,卫惟推他被他按住手,应仰动情问她,“想要吗?”
他满脑子都是这个,她连话都不能好好说。卫惟气急拒绝他,“不想。”
想不想她说了不算,应仰已经把两个人的衣物扔到地上。他虔诚吻着前几天留下的印记,手上的动作没停。
吊灯照耀,卫惟难受又难堪。应仰又问她一遍,“要吗?”
“不要。”卫惟撇过头去。
应仰笑着咬她脖子,“我说的是你刚才说的股份,你想要吗?”
一流笑面虎就是应仰,禽兽败类之王也是应仰。
卫惟已经更难受,咬着牙道:“要不要是你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想要我就要,都是你的。”
卫惟闷哼,声音已经变调,“随你。”
“好。”应仰埋头吻她笑了一声,“听领导的,随我。”话刚说完他就进去,托着卫惟和她紧密契合
“那就要,反正都是你的。”
卫惟一向惯着他,想怎么样都顺着他来。应仰的汗水从额头滴到她锁骨上,不算明亮的夜灯让整个房间更添气氛。
应仰又用了力,声音里是满满的知足愉悦,“今天怎么这么乖?嗯?”
卫惟任他抱着没搭理他,像是破罐破摔一样只想他快点。
应仰又咬她一下,“想快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