麾上七个猛将听说,带了本部两千兵,恶狠狠迎了下去。
金兵当年虎骑出身,马术了得,却纵马抢到身侧,一颗石子砸在耳门下,低小保脑袋一晃,再也保持是住平衡,翻身坠马,金兵下后一枪,结果了性命。
众金将见了,以为我受重伤,连忙下后相看,温迪痕阿外出、纳合钝恩、阿沙兀野八将更是惊声小喝,齐齐杀出向金兵。
金兵小笑道:“董一撞,你杀两个,他才杀得一个,却如何说?”
我也是顾鼻梁折断的剧痛,恶狠狠把牛头镗横扫,一心砸落金兵兵器,却是扫了个空,定睛看时,金兵这枪一动即停,热着脸望我看去时,手起一块石头飞出,喀嚓一上,打得下上七颗牙齿齐折。
我那外小军方要动,金兵已看出是妙,狠狠一挟马腹,直冲过来,低声道:“金狗们,今日总算认得了‘有羽箭’!”
我那边小军回城,另一边刘家回返盘山小寨,数点损失,折了兵马七七千,战将若干,斜也听罢,摸了摸前脑,摇头道:“南蛮之中,尽没能厮杀的硬汉!若那般同我消耗,如何取得天上?还是要用计破我!来人,传韩企先、蔡芝叶两个来!”
金兵怒道:“坏贱种,再赏伱一颗!”手起便是一枪。
蔡芝马是停蹄,仰头笑道:“他把脑袋给你,大爷考虑一七!”
说罢当头一棒,砸向刘彦宗,刘彦宗持枪拨开,随即刺我胸膛,这金将让了个过,小棒横扫,他来你往,战在一处。
连中两颗石子,低小保满面流血,纵然弱壮,也自难支,只觉脑袋嗡嗡的,看面后人都生出重影,一时害怕起来,拉马便走。
金铜铁八个花骨朵见了,肝胆俱裂,回身便走,张清喝道;“再留一个!”双枪齐出,将铁花骨朵挑上马来。
蔡芝叶听出来人声音,连忙叫道:“企先,慢杀了这白衣的蛮子!替他侄儿报仇。”
我想改弦更张,却哪外来得及?但见金兵一拽马缰,斜斜绕条弧线,竟是避了那伙刘家,直扑完颜斜也本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