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煜：“秦相，你说……云昭是不是得到了永晖的什么东西？”

“冶铁之法有了突破不说，连黑火药都能做出来了，说不定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底牌呢！”

秦相：“不清楚。”

“不过，这不符合逻辑。”

“这么说，东西到底是之前就出现的，还是皇帝亲政，太后转明为暗才得到的？”

龙煜摇了摇头：“不清楚，不过……都是得到了啊！”

秦相：“如果是皇帝亲政后才得到的，这点时间就研究出了黑火药的用法，还制作出了这么适用的成品？”

“这根本不太可能，黑火药毕竟失传这么多年了。”

“如果是以前就获得的，之前为什么从未有过半点消息？”

“再有，以之前三大辅臣对朝廷的掌控，又怎么会轻易将这么重要的筹码交给皇帝和太后？”

龙煜一愣，点了点头。

“这么说，两条路都说不通，那云昭还有可能是诈我们的？”

秦相叹了一声：“就是不知道实情，说不定仅有的那么一点，拿出来引诱我们，让我们乱猜。”

龙煜迷惑：“为何要拿出来让我们乱猜？”

“这只是比赛而已，留着打仗的时候用不好吗？”

“这完全可以左右一场重要大战的胜负啊！”

秦相：“这确实让人想不透。”

龙煜喝了两口茶，突然想起什么：“秦相，你说……云昭会不会已经发现国师想要的东西了？”

柳芸眨了眨眼，连忙凝神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