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人真的能画出以假乱真的云溪图吗?那价值也不菲啊,这么毁掉依旧有些可惜。”
物以稀为贵,就算能临摹也是凤毛麟角,价值就会上涨。
柳芸:“是挺可惜的,不过,为了保住真的也没办法。说来说去,还不是永耀使团有贼心,居然花这么长时间来谋算云昭的宝贝,其心可诛。”
柳芸和魏岳对视一眼,内心都松了口气。
当初考虑到这茬,确实让魏岳先给皇帝说过。
那个时候,她做母后的想欣赏一下《云溪图》,皇帝也不会拒绝。
如今,果然成了解释的关键。
皇帝冷笑:“对,永耀早有准备,锦衣卫上门,他们已经收拾东西逃走了。”
“不过,那么一点时间不足以让他们出城,必然还在城里。”
柳芸:“既然真的《云溪图》还在这里,城门就不必关着了,影响大家的正常生活。”
皇帝皱眉:“就这么放过永耀使团了?”
柳芸:“哪能啊,该通缉的还是通缉,若是什么都不做,永耀使团怀疑画的真假,就还会打云溪图的主意。”
“没有千日防贼的,不妨将前因后果广而告之,然后发出通缉令,让云昭的赏金猎人,和老百姓都行动起来,举报有奖,抓住罪魁祸首有大的回报,看他们往哪儿逃?”
“这里毕竟是云昭,他们一定会寸步难行的。”
“而我们,其实没有必要一定得抓住他们,费时费力不说,真的抓住了,也不可能直接杀了啊!”
“到时候永耀不承认那些筹码了怎么办?说不得还是要放回去,何必抓回来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