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连一只鸟都飞不出来,怎么可能将消息传到太后耳里?
可以说,太后是第一个知道情况,还站在外面的人。
以前耳闻了太多传闻故事,李县令难以置信。
柳芸微微一笑:“哀家就是做到了,可你就要惨了,你说,哀家能不能灭口?”
李县令心如死灰,感觉特别荒谬,原来太后才是那个让人最琢磨不透的人,再不可能的事,在太后手里也变成了可能。
原本他笃定太后再威胁,他家人都是安全的,要做什么,首先得找到人啊!
现在……不妥协还能咋滴?
柳芸见时机成熟,李县令最后的依仗已经崩塌,便说道:“你还不说吗?”
李县令苦笑一声,觉得自己挣扎这么久都是白给:“太后想知道什么?”
舔了舔唇,李县令心态确实已经崩到底了。
柳芸:“说你知道的就行,其他的哀家自有判断。”
“而且,也能确定真实,你最好……不要撒谎。”
李县令:“现在撒谎,还有什么意义?”
柳芸挑眉:“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呢?林阳,给他水。”
李县令咽了咽口水,态度明显变了:“太后娘娘,可以赏罪臣一杯茶吗?”
柳芸看了红叶一眼,等着红叶将茶端上来,也盯着李县令品茗片刻:“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