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无语,她确定这倒霉孩子真不会说话。
她真的一点不想去勾勒,胖子师叔那敦实多肉的臀部后挂着一幅画轴是什么样的画面。
其实用不着说得这么细节。
黎南空毫无所觉,侃侃而谈,还说兴奋了,一个轻跳,蹲在了椅子上:“结果……太后你猜怎么着?”
柳芸扫了他一眼:“又不是玩猜谜游戏,为啥要猜?”
“而且,生而为人,椅子是发明来给人坐的,不是给你蹲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猴子变的呢!”
抱歉,嘴巴快了一点,侮辱那只猴子了,人家可没有这么弱鸡。
黎南空脑子一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形象,确实跟身上过年的新衣服有些违和。
连忙跳下来,脚踩实地,抖了抖衣袍,正儿八经的坐直了:“就是,嗯,师叔回去后才发现,那些收购画的人直接点了一把火,将刚刚到手的画都烧了。”
“烧了?”柳芸皱眉,这么说,爱画成痴就是一个借口,更像是跟画有仇的。
黎南空重重的点了点头:“师叔这才发现不对劲,想起了之前的违和点,那些人自称主子爱画成痴,可对怎么保护画一窍不通。”
“有时候还会乱扔,根本没有那种小心翼翼收藏的反应。”
“师叔还想过,为何爱画成痴的主子会让这么不靠谱的下人来交易画?看到火焰时,一切都有了解释。”
柳芸了然。
收购画的果然是老六的人。
他们甚至都不用拿回去,就地解决了。
想到那些画也有不少名家的作品,按照年份来算也是古董了。
居然就这么被毁了,简直暴殄天物。
之前还想着,老六用银子买的,拿回去藏起来也行,至少东西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