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想了想：“也不是不可能，旁人都道沈丞相有多宠爱这位庶女呢！”

“不说逼反，至少也能挑拨离间。”

青叶：“……”

消息不对等的操作真的没法理解。

柳芸喝了口茶提提神，大半夜的闹腾，太不厚道了。

“皇帝怎么说？”

青叶：“以容华的品级下葬，其他的，并未多言。”

柳芸摇了摇头：“我以为这些人挺顽强的，没想到，总是死得这么猝不及防啊！”

比如启王，比如姜太师，更比如姜贵妃和景贤妃。

每当她以为这些人会像打不死的小强跳起来折腾时，一个比一个死得干脆。

半夜得到消息的沈丞相惊呆了，看着出宫的李姑姑，皱眉：“你下的手？”

李姑姑还有些惊魂未定，跪了下来：“大人，不是奴婢。”

“奴婢按照吩咐，只是在药膳里放了一些不伤身体的哑药……娘娘一口未尝就出事了。”

沈丞相吃惊：“怎么会这样？”

沈夫人没有插话，眉眼透出一丝轻松。

说句不好听的，沈容华死，最高兴的就是她了。

李姑姑：“大人，娘娘难产时本来就不好了，还是韩医女及时救回来的，娘娘醒来就被皇上降位，她心思重，根本无法安心养着，身体突然恶化并不稀奇。”

“太医和韩医女又不会在梧溪宫守着，突然出事再去太医院叫人就来不及了。”

沈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