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她又想去小佛堂拜拜了。
柳芸若有所思:“那你们一家应该过得不错吧,为何又要回来?”
“而且,你们又怎么重新被追杀了?”
孙戟泪眼婆娑:“太后娘娘,具体事宜,学生并不是很清楚。”
“原本学生参加科考就是祖父的意思,可只让学生考过乡试就作罢,并不来帝京城会试的。”
“学生本也不喜官场,没想过要做官,就遵守祖父的命令,外出游历了。”
“可去年端午前后,过年回家后刚刚离开没多久的学生就收到了祖父和父亲托人送来的锦盒,以及只字片语的遗言。”
柳芸:“……遗言?”
一下子就这么高能了。
孙戟伤心的抹了抹眼角:“是啊,遗言,最开始学生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奇怪就想方设法的回去了一趟,才发现……学生一家老小都死于非命。”
“连尸首后事都是好心的街坊邻居帮忙安排的。”
“学生发现不妥,虽然及时抽身也已经迟了,学生被盯上了,后续躲躲藏藏,辗转好几个月才来到帝京。”
孙戟回首去年,依旧忍不住唏嘘:“后来到了帝京,有林大人暗中照料,才过了一阵安生日子。”
柳芸同情的看这孩子一眼,家逢变故,小日子过得还真是惊心动魄。
想了想,柳芸打开了那个不算小的锦盒。
里面用柔软的绸缎包裹着一艘精致的战船模型……嗯,最原始的手办?
看起来非常结实,可结构复杂,零件精巧,组合在一起竟然透出一抹沧桑犀利之势。
盒子的底层放着厚厚的一沓设计图,显然已经很完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