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头磕得那么用力,不是想求恕罪,倒像是求速死。”
“你早就清楚你的下场,从一开始你就存了死志,你却告诉哀家,你不是有意的?”
稳婆瞪圆了眼睛,震惊的看着太后。
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了她的所有心理路程,若非很多事情只有她自己知道,都要以为太后一刻不停的监视着她了。
可在这之前,她何德何能让太后这般关注?
若没有,这……太后怎么知道的?
柳芸又喝了口茶,看了看红叶递上来的两个小瓷罐子。
似笑非笑:“还真是聪明,你确实一直用着这味道的头油,只可惜,味道虽然相近,可你平日用的,跟今日用的却是两种不同的东西。”
“之前那无害的是特意给太医署检查的吧!”
“今日用的,恐怕已经准备了很久。”
“还要狡辩?”
稳婆脑子微微空白,连事先预设好的反应都不知道做了。
傻愣愣的看着太后,满心的小问号。
她是谁?她在哪儿?
等等,她做了什么在被太后审问?
柳芸叹息,这些人从来都不会乖乖交代的。
“愚蠢,你能通过太医署的审核,至少身份家庭肯定是真的。”
“那人能将你安排进宫,难道哀家还查不到你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