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完全没接触，否则问题就大了。

所以，柳芸特意让人接触了几个叛变的。

叛变的未必就投靠了天庆皇，毕竟身份不够高，是接触不到皇帝的。

这就让天庆皇自己猜去，下不下手清理全看他心情。

帝师琢磨了一会儿，神情难得迷茫：“据说之前云昭的先皇死得突然，小皇帝更是赶鸭子上架，从未接触过半点帝王术。”

“若说先皇没来得及交代……也是有可能的。”

“间谍断联这么多年，谁知道是什么情况？”

“或许，云昭太后联系不上更多了？”

天庆皇怀疑：“老师觉得这可能吗？”

帝师点头：“那陛下还有更好的解释吗？”

“正常来说确实不可能，可云昭之前的情况并不正常。”

柳芸：“……”

如果不是她从暗龙卫口中得知了前鸿胪寺卿，还真的一个自己人都找不到。

除非来天庆后，等自己人主动联系。

某种意思上，帝师猜中了，可惜没有奖。

六国盟会顶在八月初八开始，柳芸到的时候已经七月底。

刚进入八月，天庆的皇都陡然出现了一个姓吴的百晓生。

暗戳戳的开始倒卖消息，尤其是关于各国的一些秘辛，似乎专门等着卖给别国的。

包括天庆皇在内的几国都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