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大恶极的也别想就逃得了。

不愿意呆在下面的可以出来，只不过，必须得听朝廷的安排，一辈子不可能自由自在，更不可以暴露地下帝城的信息。

后来的地下帝城就成了孙戟研究战船的地方，一来地方够宽，二来足够保密。

反正，皇帝也没去过，操心的事情多，打心底就把这地方给忘了。

现在……更加不必操心。

没想到白沐匆忙间还能想到那地方，不怪有些人快将帝京城翻过来，快把清国公所有家产和人查了个底朝天，依旧没找到五皇子。

白沐一点不例外太后能猜到：“确实，地下帝城冬暖夏凉，如果不是对阳光有需要，其实还挺舒服的。”

柳芸放心了，果然白沐办事挺靠谱的：“对了，五皇子的奶娘？和给五皇子接生的稳婆可有派人保护？”

白沐：“五皇子一共四位奶娘，都是清国公找的可信任的人。”

“叶淑妃出事的时候，有一位为了保护五皇子被后宫的嫔妃打杀了。”

“其他三位都被微臣送到了五皇子身边。”

“稳婆也让人保护了起来。”

诸葛明诧异：“主子莫非早想到了云氏宗族会来找麻烦，所以提前将证人给保护了起来。”

这些替妃嫔接生的稳婆，大多是皇室自己养的。

要么就是嫔妃娘家信任的，家生子，奴役等等，进宫接生必然会记录在案，并且将祖宗十八代都调查过了。

所以，作为证人绝对没有存疑。

白沐也好奇：“对啊，太后娘娘莫非早就想到了会有人质疑五皇子的身份？”

柳芸叹了一声：“倒也不是。”

“当初给白沐传信，只是未雨绸缪。”

“毕竟只是一个只会吃奶的婴儿，若不是非要登基为皇……其实令人堪忧，我本来是想到文武百官会有人质疑孩子是不是五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