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船体稳如老狗，晃都没晃一下。

柳芸瞪得忒大的桃花眼就看见一颗黑漆漆的，好像有篮球那么大的东西飞到了天上，形成一个完美的抛物线砸向了几百米开外的水面。

“咕咚”一声落下水，没有让人震撼的后续。

其他人欢呼不已，觉得这已经很惊人了，投石车不过如此。

柳芸悄悄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她想的那么夸张。

然而，几息过后，水面突然炸开了一朵大水花，仿佛喷泉冲向天际，散开的时候还带着一些被波及的大鱼小鱼。

荡起来的水浪打在船体上哗哗作响，稍微晃了晃，无关紧要。

甲板上的吃瓜众反而安静了，一个个还保持着刚才欢呼的表情和姿势惊呆了，场面看起来异常滑稽。

柳芸晃了晃，红叶和白沐连忙伸手扶了她一把。

红叶担忧：“主子？”

白沐：“太皇太后？”

还在思考计算的墨言猛然回头，也一脸担心：“太皇太后要不要歇息一下？是不是爆炸的距离太近了，船身太晃了？”

“这风云河还是太窄了，施展不开啊！”

柳芸揉了揉太阳穴：“刚刚……那是什么？”

墨言睁大了眼睛：“雷震子啊，就是之前云豹军在兵力大比的时候用来对付过永耀兵的雷震子啊！”

众人茫然，这……是一个东西吗？

柳芸哭笑不得：“这么大的……雷震子？”

墨言不以为然：“制造都是一样的，放大些而已，黑火药多塞点就成，这不难的。”

一般来说，这类危险武器，越小越精细也就越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