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耀皇:“大临皇食言而肥,不用给朕一个交代吗?”
大临皇:“交代?什么交代?”
永耀皇:“大临皇什么意思?说的话都跟放屁一样吗?”
“不是说能保证吾儿的安全?不是说会还朕一个健康的皇子?”
“就这?还不用给个交代?推卸责任的时候这么快吗?”
大临皇:“永耀皇,是你坑朕对不对?你家太子明明翻越一道边境线就能到永耀了,却非要长途跋涉的从天临关经过,从大临经过。”
“身体不好还要玩女人,一两个还不满足,一夜竟然八女?”
“啪的一下把自己玩死了,还要找朕要交代?理由呢?人品呢?道德呢?”
永耀皇差点气疯了:“当初怎么回事已经告知于贵国,怎么现在还要找永耀要补充理由了?”
“赶路途中,有本事送女人,没本事承担后果吗?”
“贵国的官宦之女玩得这么开,清白的女人也这么能伺候人?”
大临皇也在爆炸的边缘,写信的笔力从字迹中透出凌厉的锋芒,如果两人面对面,说不定已经口吐唾沫,抽剑对砍了。
面对面说着脾气上来得更快。
通过写信有冷静期,火气也有延迟。
不过,都觉得不能输,大临皇直接喷了:“永耀也知道是在赶路啊,说难听点就是在逃命,竟然还有心思玩得这么大。”
“自己身体什么情况没点数吗?”
“就算不是马上风,也是死在女人肚皮上,这很有脸吗?”
写到这里,大临皇将那郡守骂死了,一道圣旨将人乌纱帽撸了,全家流放。
其他遭殃的官宦人家急功近利,口谕说了两句,其他不承担责任,也同样不许再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