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的其实有很多，但是没有人愿意敢勇当先，舍己为人的去试。

而柳芸有忠诚度子系统，花点时间扫描一番，就能大概分清谁是真心投靠，谁是怀着不可告人目的。

她不需要知道这些人要做什么，晓得这些人不怀好意足矣！

白沐和陆冲看着柳芸弄出来的名单，哪些人可以放心，哪些人又该注意，那是标注得明明白白。

这一刻，白沐觉得自己担忧周夙学会了什么，简直是白操心。

至少就太皇太后这份眼力，便是学不会的。

果然，云昭盛世无法复制。

白沐：“微臣就知道这么多人，并非全是听话的，看起来有问题的，大多还是顶尖高手。”

柳芸：“正常，顶尖高手才有做卧底的价值，才有可能获得高位，接触到机密。”

“实力太低，就算人多又如何？能打探到机密的几率小多了，纯粹靠运气。”

陆冲将名单折起来放怀里：“主子打算如何？直接杀了？还是间接杀了？”

间接肯定就让他们去出任务，为建设云昭做贡献。

柳芸挑眉：“放，肯定是不能放的，本事都不小，放走了等于增加敌人实力。”

“间接吧，派任务，之后我们不插手，生死看天意。”

“若是插手致人死亡，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是间谍，只会寒了自己人的心。”

白沐跟着点头，这招高明。

反正任务有很多，一次不行就两次，再不行还有很多次。

多为云昭做些贡献，但凡出点什么事还有为自己开脱的。

另外，任务频繁些，这些人做间谍的时间就少了。

等到合适的时机，或者有证据的时候，自然可以光明正大的清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