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在东大陆有些年头了，可对于太复杂的话还是没法理解的。

比如现在，他不清楚敌人笑着说了什么，才会将他认为很强大的女人逼成这样。

东大陆的功夫实在深不可怕，他学了这么久连皮毛都没够着。

但冒出来的人一个比一个厉害可怕。

早知道敌人这么恐怖，他或许都不一定有勇气去策划刺杀太皇太后。

白沐啧了一声，兴趣大减。

陆格大感好奇，“大忙人白大人还有心思逗小姑娘？”

白沐叹了一声：“白某就是想知道她这种人，要怎样才会面对现实？”

“本来是事实的东西，她不听不信，好像就不存在一样？”

“难道所有事情都以她的意志为转移，稍有不顺就是恶鬼，是坏人……说实话，白某活了这么多年，基本没碰见过这么执着的人。”

陆格噗的一声，忍住笑，“看来白兄见过的人还少啊！”

忍不住好奇，“结果呢？”

白沐唉声叹气：“结果也是出乎意料，原来一直提一直提，只说这么一件事，她也没办法顾左右言他了。”

“不过，这么执着的人，承受力居然这么差，认清现实就代表疯癫，崩溃……莫不是全凭旁人对她的好坚持到底？”

“那这父母亲戚朋友可能倒了八辈子霉！”

白沐难得吐槽得这么高兴，圣女却倍受刺激，尖叫着打断，“不要说了，不许说了，不是这样的，你污蔑我。”

白沐侧目：“反正你全族都被你害死了。”

陆格：“……”突然发现白沐还有幼稚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