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皇兄,你不觉得挺可笑吗?”筆蒾樓
盛庆帝愣了愣,这刁钻的角度,好像有几分道理。
“哦,是挺可笑的,跟你求一个死人救你一样的可笑。”
瞎比比这么多,脑回路清奇又怎样?
还不是为了给自己脱罪,让盛庆帝救他这一次?
既然敌人什么都不该管,也管不了了,又拿什么去救他?
道理是一样的。
贤王笑声戛然而止,仿佛被命运扼住了喉咙,发不出声来。
饶是贤王为了脱罪将脑子运用到了极致,此刻也想不出别的办法来。
脸色越发苍白,“噗通”一声就跪了,若非碰不到盛庆帝,恐怕已经扯上袍角泪流满面了。
这会儿只能用自己的衣裳擦鼻涕和眼泪,显得狼狈又可怜,“皇兄,求你了,救弟弟最后一次吧!”
“真的是最后一次。”
“反正弟弟也没几年好活了,到时候下去继续给皇兄做弟弟,尽心尽力的伺候皇兄,保证是皇兄最忠诚的一条狗。”
盛庆帝被逗笑了,人间清醒后,才会发现有人真的能够厚颜无耻的到这种地步。
“怎么?你是觉得下面没有皇位可争了?所以就可以当狗来以求庇护?”
贤王睁大了眼睛,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继续求,还是该好好问问下面都什么情况?
似乎还可以考虑是继续活着,还是死了更值?
盛庆帝看透了他的想法,觉得自己之前真的是被所谓的亲情蒙蔽了眼睛。
贤王这个人,只要不是有强大的滤镜,其实也不难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