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二十年来从没人发现端倪，实在是辰阳郡主的手段过高。

这样的真相，她就算说出去，旁人看她更像个傻子，cpu烧了都未必能计算出这种脑洞。

红叶震惊过后，眼睛放光：“缩骨功？奴婢都不会呢，那可是易容术的最高境界……辰阳郡主竟然会这个？”

小乔对辰阳郡主莫名好奇，总觉得要亲眼瞻仰一番才圆满。

“辰阳郡主住在贤王府内，一直很低调，很没存在感的啊，主子为何连她的小习惯都知道？”

柳芸茫然了一瞬，神色逐渐清明：“这么说确实奇怪，我只是下意识的寻找到了记忆。”

“现在想来，恐怕不只是我，很多人见过她之后，对她的一些小神态习惯都应该记忆犹新。”

“这分明是云向溪故意给人造成这样的概念，她每次出现在人前，都会加深这种小动作在别人眼中的印象。”

“潜意识中让人明白，没有这种小习惯的就不是云向溪，第一时间不会联想到她。”

“刚才没有外人，他应该刚办完事回来，特意进入了云向溪的角色，这才又带起了小习惯，让我一眼认出来。”

身为男人行动的云向溪，必然不会有这样的习惯。

能够自我催眠，克制本能的人有多可怕？

柳芸真不想跟这样的人为敌，但是……注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硬着头皮也得上。

不过，目前她有个优势，明暗地位反转了，云向溪也想不到他的秘密竟然被太后发现了。

大乔呆了呆，抱紧了自己的琵琶：“办完事？他恢复男人的身份去办什么事了？哦，是去找萧婕妤了吗？”

柳芸稳住心神，将鹰眼视野拉向皇宫：“恐怕是这样。”

“怪不得，潜伏在御花园的宫女竟然是个一流高手，若是贤王的棋子，时间真的好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