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她穷怕了，就是这么小市民思想，没本事大方。

皇帝洒然：“那母后有没有想过，永耀也不是软柿子，将来有一天，若是云昭有什么状况，永耀必然会将今日之辱讨回来？”

柳芸嗤笑：“说得好像没有今日之事，云昭有什么状况，永耀就不会来捡便宜似的。”

“邻国之间，还不是属国进贡关系，怎么可能有真正的友谊？”

“如今还没打起来，不过是利益还没有远超战争带来的后果。”

别说不是属国了，就是朝贡的属国，有机会的时候该反水就反水，能占便宜时生怕慢了。

瞅瞅前世的某些国家，难道不是典型的例子吗？

柳芸享受着陆续端上来的精美肉菜：“至于后人的评价，人都入土了，管那么多干啥？”

终于对武则天死后无字碑的行为有所理解了，是非功过都管不了了，随便怎么评。

皇帝羡慕的看着母后大吃特吃，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却莫名的一直在打嗝：“母后觉得，到时候云昭遭难了，他们会不会怪母后现在把永耀王朝得罪很了？”

柳芸睁大了眼睛：“哀家替他们守过来的江山，自己没本事守住的不肖子孙，百年后自己给列祖列宗交代去啊！”

“合着找不到人替罪了是不是？”

“难不成自己没本事让自己过得好，自己没能力守住祖宗家业，还怪自己出身不好，父母不妥帖？哪门子的道理？”

“这样的不肖子孙，掐死算了，到时候保不齐还挖坟怪罪呢！”

皇帝冷汗淋漓，总觉得这句话可能在内涵什么。

不不不，他会孝顺的。

“嗯，母后说得对，儿臣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