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贤王离京或许跟所有人都说过,唯独没告诉皇上和哀家啊!”
贤王:“……”
柳芸唏嘘:“也罢,贤王关心三个府郡城的百姓,也情有可原。”
“可贤王说暗中辅佐了皇帝,不知道贤王都做了什么啊,可以详细的展开了说说吗?”
贤王:“……”
原来跟太后说话这么堵心?
早知道他就不出这个风头了。
皇帝较有兴趣的看着贤王:“母后说得对,朕也想知道皇叔都做了什么,还请皇叔不要谦虚,说出来让朕开开眼界。”
柳芸似笑非笑:“皇上仁慈,岂能怠慢有功之臣?”
“贤王想要深藏功与名,他日先皇若泉下有知,定要怪罪皇上赏罚不分,是非不辩的。”
皇帝干笑一声:“对对对,皇叔还是说说吧!”
听到母后这话,想起之前四年的所作所为,皇帝莫名心虚不已。
贤王差点心肌梗塞,呐呐了半天,什么都没做过,现编都编不出来。
倒是纯王突然站了起来:“皇上,太后娘娘,这几日跟皇叔相处不少,倒是了解一些。”
“最近南方水患确实恼人,皇叔虽然管理着三个府郡城,可也心系云昭百姓。”
“所以,皇叔一直在说,打算让封地里的水利人才帮忙治理南方的河道,只不过此事关系重大,想等万寿节过后才跟皇上好好商量。”
贤王反应过来,现在得抛出一些利益:“确实如此,至于之前的事,不提也罢,都是云昭的臣子,自然希望云昭越来越好,不敢居功。”
皇帝:“……”
帮忙治理水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