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云楼上两人看着司梨离开,江衡云一直没有开口,反倒是被叫来的江朗忍不住了,“大哥,你知道的,她不适合做太子妃。”
江衡云掩窗的动作顿了顿,“太子妃?”
“是啊。”江朗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话挑明,“这么多年我都看着的,别说你身边没有女子,你也从未这样去关注接近过一个女子,不是动了心又是什么?她脾气好,做的菜也马马虎虎,长相么说得过去,翡妹妹也喜欢她,但是贪财惫懒,不求上进,一国之母哪有这样的?而且、而且她是司白甫的女儿!”
“那一国之母该是什么样?母后那样?”
江朗脱口而出,“是啊!”
江衡云轻嘲道,“司大人鞠躬尽瘁,娶妃一说,不必再提。”
“那司梨——”
“另有他用。”江衡云回头,警告地看他一眼,“阿朗,不要胡闹。”
江朗满身的气势汹汹都散去了,恹恹点头,“我不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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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王世子去了有一会了,司梨惦记着他那幅画和没吃的冰粉,去前堂晃了两圈就又转回来,正好瞧见江朗从栖云楼那端走过来,连忙上前撇清,“世子,那幅画我瞧着收起来的时候像是没干,您府里人动作太快了没来得及拦下,应该是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