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成c形以后十指相扣,当武器使以后接公主抱,炸成烟花后又一个甜蜜拥抱,这不是完全抵消了吗!
而且肯定不止是抵消啦!
“且慢,”我强行打断他的思路,决定下杀招,“那个大姐姐没说过自己的性别吧?说不定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呢?”
讲到这里,我又给他讲起了巴尔的事。
上回说到巴尔被八女揍进icu,但他仍然贼心不死,在身体恢复到能玩手机的时候,又聊了一个女网友,那个女网友的网名叫小由理。
———没错,就是上次亚多拉马雷克聊的那个号称要驾驶坦克的那个。巴尔是他的第二春,我已经搞不清楚他们两个到底谁更惨一点了。
在病房里见到了小由理后,巴尔的心脏一度停跳,差点要靠小由理的人工呼吸才能救回来。
———惨是真的惨。
从那以后,巴尔好像是看透了人生一样,释然地接受了落发。
“———你看,那个大姐姐也许真实身份和你想象中很不一样。”我苦口婆心地劝着,“她对自己的身份只有【27岁大姐姐】的信息,其余的一概不知,网恋害死人啊,听我一句劝吧。”
“……但是,没有证据证明她是27岁大姐姐,也没有证据证明她是个男人吧?”
长久的思考后,丹波居然反向推导出了这样的结论。
“不,等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预感到他的思路开始走歪,我试图扳正。
“不用说了,我懂了。”他阻止我说下去。
———你懂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