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自己曾经因为强烈的羞耻感和愤怒而暴打了天宫和丹波的那回事,按常理我战衣的功率并没有那么高,只能是因为强烈的情感波动而稍微地变强了一下,差不多是这样吧。

“你那种是有优势的,请务必安心。”

我安慰道,果然叶月的脸色看上去好了一点。

“不过话也不是绝对的,还是有点适当的警惕比较好。”

感觉刚才差点又要变成死亡fg,我赶紧打了补丁。

【……那么你呢?】

首领突然问我。

“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你。”

我微笑地呛了他一记。

缆车到站了,打开门的一瞬间,密密的白色雪片就这样滑了进来,视野都有一些受阻。短暂的时间里,雪粒就化成水珠粘在外套上。

“……你带伞了吗,叶月。”

“……没有。”

他非常老实地回答。

那么,到山顶的最后一小段路要怎么走……

“———那就只能这样了!”叶月拉开外套,双手扳住后面背部的衣服把它拉到头上顶着,在胸前留出一个位置,朝我比了一个大拇指,“我们这样上山吧,千穗理!”

看见奇行种一样那种装扮,我是打心里不想就这样同意,被熟悉的人看见会社会性死亡的吧,绝对。

我的余光瞟见英雄的缆车也都到了,显然再不走说不定会被截下来,又看叶月冷得瑟瑟发抖的样子实在可怜,就干脆放弃思考让自己的自尊不要对这种沙雕的蠢事有什么抵制,两个人在确定能被他们看见的状态下走上了上升的坡道。